奥兰跟他想到了一块儿去,他们都没想到这样贫穷的乡下会有这样漂亮的女人,红裙宛如绽放的红色玫瑰,礼裙掐出的腰细的不可思议。
“不过我听说你的未婚妻也来了这儿?”
奥兰突然转移话题,向恩佐提出问题。
“是的。”
“听说她的父亲是位古板严肃的牧师,估计她在床上可能会受不了你粗暴的风格。”
在来到都伯郡前一晚,恩佐才从妓女床上下来,奥兰作为他的多年挚友,当然知道他在床上玩得有多开,就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有时都无法承受他的粗暴玩法。
“没关系,因为我会让她变成那样的女人。”
恩佐端起酒送进嘴里,高大的身影穿过人潮,寻到正与特蕾莎交谈的莉迪亚,“初次见面,我是恩佐。”
“莉莉迪亚”
莉迪亚磕磕巴巴地与恩佐对视,单纯的少女在花花公子的注视下红透了耳朵,特蕾莎静静站在她身后,装作无意地抚过紧贴乳沟的宝石项链,绿眸流转勾人的笑,与恩佐悄悄抬起的眼相对。
蓝色与绿色的相撞,属于你我同类之间的暧昧在攀升,恩佐的视线越过低头不敢看他的莉迪亚,直直落到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,瞬间领会了对方的意思。
“你好。”
恩佐又同莉迪亚耳语几句,再次望向特蕾莎时,眼里的欲望被他刻意地藏进眼底深处,恢复一如往常的温柔。
“黛西。”
特蕾莎的手被恩佐抬起送到唇边,弯腰抬眼,绅士地亲吻她的手背。
“非常荣幸认识你。”
恩佐的手在松开的那一瞬间,特蕾莎与他心照不宣地悄悄勾了下对方的手,碍于他的未婚妻还在旁边,两人视线短暂地擦过,好似刚才辗转于彼此间的暧昧从未出现过。
“我也非常荣幸。”
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美色,只不过是稍加勾引,他可以将一旁的未婚妻当做空气毫不在意。
莉迪亚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将恩佐与特蕾莎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,不知想到什么,低头往平坦的胸前快速掠过,又不着痕迹地扫过特蕾莎胸前的波涛汹涌,棕色的睫毛遮隐起眼里的自卑。
从她出生起,母亲总是说她长得不如姐姐漂亮,干瘦的身材会让她的未来丈夫提不起性趣,母亲尖锐的言辞导致她常常自我贬低,直到十九岁才在姐姐温柔的安慰下不再那样。
但是现在
莉迪亚跟特蕾莎对上目光,后者朝她一笑,险些让她也沉溺在那双好看的眼里。
“我可以邀请你跳个舞吗?亲爱的未婚妻?”
恩佐走到莉迪亚面前,伸出右手邀请。
“嗯好的。”
莉迪亚羞涩的反应让恩佐感到无趣,面上不显,心里却深深记挂着身后看着他俩的‘黛西’,比起面前跟她父亲一样无趣呆板的未婚妻,他更喜欢玫瑰花般娇艳的‘黛西’。
见未来将要成为夫妻的两人离开,特蕾莎再一次婉拒那个可怜的男人离开了宴会,跟随幼时的记忆来到妮莉夫人的琴房。
琴房的位置偏僻,里面的光线也足够昏暗,特蕾莎进去后虚虚地掩上房门,绕着室内的钢琴走了一圈,最后停在窗前。
她撩开沉甸甸的帘子朝外看去,外面正好是一处凉亭,它被掩映在六英尺高的植物墙后,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。
倒是个偷情的好地方。
她想。
特蕾莎又在琴房里随处看了会儿,觉得差不多了,将小高跟踩在琴凳上,撩起裙摆解开紧束双腿的吊带丝袜。
指尖微曲,与束腰相连的吊带弹开,顺势弯腰将丝袜褪到脚踝,轻轻揉捏软腻的、被吊带袜勒红的大腿肉,手指陷进绵软的肉里,挤压出丰腴的肉感。
“我来的应该正是时候。”
男人淬满情欲的声音从门那儿传来,特蕾莎装作惊讶地回头,与手持烛盏的恩佐对视。
“恩佐先生”
她的神色羞涩,但并未将堆迭在腿根的裙摆放下去,白花花的美腿在摇曳的暖色烛光里更显得诱人。
恩佐迈开长腿,没两步就走到她的身边,俯身朝颈间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玫瑰美人。”
他低声喟然,随手将烛盏放在旁侧的钢琴上,空出的右手握住细细的脚踝缓慢上移,宽厚温暖的胸膛逼近她的后背。
特蕾莎肩膀轻颤,被他轻抚的右腿传来令人难以忍耐的痒意。
“又湿又软,刚才在宴会上是不是就已经这么湿了?”
恩佐的中指停在裙摆里光溜溜的双腿间,重重一压,可怜的阴蒂受到刺激,特蕾莎呻吟着倒进他怀里,穴中小孔瑟缩地吐出些许晶亮的蜜液。
“真是个浪荡的女人。”
他低头咬住莹润饱满的的耳垂,手中动作不停,在她被淫水打湿的阴蒂上画圈摁压,连连不断的刺激与男人传递来的强烈雄性荷尔蒙,特蕾莎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