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溜溜地走了。

我捂住了脸。

脸上悄悄地笑出了花。

371

我第三天的带薪休假，是从《冬天真是恋爱的季节啊》的铃声中开始的。

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。

“您好？”

“小晚晚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
这个口吻，这个语气，想忘记都很难。

是alice。

372

我们约在了咖啡厅。

“恭喜啦～”

alice秀出他新做的美甲，端起咖啡向我祝贺。

我努力地稳住表情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，浅浅啜着手中的咖啡。

“其实我一直很好奇……”

见我坐怀不乱，alice就露出了神神秘秘的表情，对我勾了勾手指。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对我向来都有致命的吸引力，于是探过头，竖起耳朵，

“……foster的活儿怎么样？”

我淡定地点了点头。

那必须的。

373

“其实这次也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
回归正题。

原来alice最近正在策划一部新的综艺，但是赞助商临时跑路了，

“……因为是现实题材，所以赞助商担心也是正常的……但是如果是凤巷的话，应该就没有问题了……”

不对。

等等。

什么叫……如果是凤巷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？

投资商的钱是钱，我们凤巷的钱也是钱啊！

374

“目前国内没有这类节目，所以报酬率方面没有参考……确实没有办法保证……”

我看着言辞恳切的alice。

报酬率方面没有参考、确实没有办法保证……

姐妹，我们说话可以见外一点吗？

我也只是一个靠kpi恰饭的基层事业编而已啊！

这份报告交到许旭手里我一定会被他嘲讽出shit的你信不信啊！！

375

但我还是平复了一下情绪。

我得先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现实题材，才能让众多赞助商都选择连夜提桶跑路。

于是alice递给了我一本策划书。

我翻开。

“一、节目名称：安北24小时/24hoursanbei……”

e……

怪不得连综艺大佬alice的招牌都不好使了。

这还真是一个让赞助商闻风丧胆的选题呢。

【渣胖的话】：

是的，他们睡了，但渣胖拉灯了（顶锅盖逃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