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第一次,她发觉,解清泽的双手是温热的,不知是否跟在炭盆前烤了许久有关系。
那温热的手触在她的皮肤上,让她自小腹下升腾起一股陌生的痒意,既想让他就这样揉下去,又想让他,再做些别的。
不对,容翠,你怎么变得如此……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这种想法,是不知廉耻么。她的内心分外挣扎,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。
“咬它做什么?”解清泽低着头问她,声音喑哑,又用手指轻捏她的下巴,将她的下唇拯救出来。
她开不了口,只是眼中变得水光盈盈的,也不知是因为被他触碰的刺激,还是内心的羞耻。
“这就又哭了?”他用指腹点了点她的眼角,点出轻微一抹水渍,又在指尖上揉散,却盯着她的脸来回看着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解清泽。
又好像已经见过了……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得如此不对劲的?是从打败那个黑衣人开始的吗,还是更早……
他的眼神,理所当然的表情,近在咫尺的精致侧脸,一切好像一只无形的爪子抓在她的心脏上,又一点一点收拢。
接着他俯下身去,将绒毯拉开的一些,吻她暴露在外的肩膀。
她脑中愈发一片空白了。
也许她正是怀春的年纪,前几年在沙漠里担惊受怕,从来没想过这件事,后来遇到了解清泽,但是他既冷漠又孤傲,还常常将她丢在一旁不管不顾,她便一直教训自己,不能随便肖想他。可是现在,解清泽吻着她,手里揉捏着她这具青涩身体下最脆弱敏感的部位,却好像,好像,熟知她这身体的每一处。
她盯着解清泽,脑中既慌乱又害怕,却动弹不得,想要干脆闭上眼,但是她一旦闭上眼睛,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解清泽的吻。
进也不能,退也不能,只能无力地攀附着解清泽,求他让她解脱。
他将她整个圈在怀里,一手揽着她的肩,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的胸乳上游移,又极为迷恋地轻吻她瘦弱的锁骨。
“是孤苛待你了吗?”他抬起头看她,水光潋滟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幽蓝,让她身上的瘫软更甚,然后又缓缓道,“每日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,怎么还是不长肉?”
他将她抱得更靠近了些,与她凑得极尽,却不触碰,仿佛只是细细地在她的脸和唇上来回打量着,又轻声在她耳边道,“翠翠,你之前可没这么难养,为何越发娇气了,嗯?”
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,解清泽的心底好像有一头巨兽,如今隔着笼子在牢牢盯着她,冲她低低的发出吼声,不知何时,他的巨兽就会扑出来,将她撕成碎片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仿佛是终于玩弄够了她,用手指在案上的药盒中扣挖出一块清香扑鼻的药膏,涂抹在她胸前的伤口上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忘了,上次我就想说,你竟胆敢这样虐待孤的东西。”解清泽凑过去,在那可怜巴巴的两团肉上轻轻吹了吹,捡着没有涂药的地方,轻轻咬了一口。
这一咬不要紧,她只觉得身下又溢出一股异样。
可是他说什么,什么忘了,什么虐待,什么是他的东西……
解清泽定是疯了,她强忍着,几乎是费尽全力,一条腿才轻轻蹭了蹭,却不小心将身上的绒毯蹬掉不少,整个上半身更加展露无遗。
“怎么,可是着急了?”解清泽又十分好心地将她的绒毯拉回原处,继续用药膏在她的胸乳上涂抹着,“但是翠翠还没养好身子,孤还不能疼爱你。”
他又自嘲地笑了笑,眼中划过一抹她看不懂的哀伤,“我本来打算,一辈子都不碰你的,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勾引我,对不对?”
没有,她没有……
“偏偏伤在这种地方,谁允许你在孤面前受伤的?”
他的大掌游移至她绒毯下的小腹,又埋在那其中,来回抚摸着,“好不容易,才将那些被铁链磨破的痕迹养回来,明明是孤的东西,为何你保管得如此不小心,嗯?”
“总有一天,待你耗光我的耐性,我就只能重重地罚你。”
解清泽目光迷离地盯着她的唇,好像特别想吻上去,但是不知为何,他偏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别的动作。
除了她被他的手撩拨得……愈发觉得身体里有股陌生的……欲望在疯涨。
他又将她换了个姿势,让她的后背靠在他怀里,手间摊开另一种药膏,涂了一块在她胸前,又用手轻柔地推开,渐渐的,她觉得被他用药膏揉捏过的地方,开始发烫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不停在她小腹上下游移,那里近日变得愈发敏感,他也许是知道这一点,才会将手烘热了,又在她的腰间抚摸。
“翠翠,”他贴着她耳边低语,越听越像威胁,“若不是你身上这碍事的东西,我今天一定要吻遍你的全身。”
他突然将她拥紧在怀里,在她脖间埋了良久后,才突然低声道,“我好想你。”
她只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