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臻!”解清泽惊呼一声,急忙握着他的手腕帮他把脉。
那孩子苦笑着,对着面前的空气摇了摇头,“没用了,我在来此之前,已服下毒药。”
“毒药是,母亲给的。”他笑着靠在解清泽的怀里,“叔祖,侄孙这一生,过得甚是可笑。父亲折磨我三年,母亲,唯一为我做的事,便是给了我一瓶毒药。”
“侄孙,让,叔祖失望了,可是,侄孙心中空空荡荡,夙夜忧怖,侄孙怕是,做不得明君。”
他说罢,苦笑着在解清泽怀中合了眼。
“元臻!”解清泽悲痛得将他抱紧,瞬间哭得像个孩子一般,“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你。”
但一旁的解令止似是没想到有此转折,呆呆地看着这一幕,突然道,“死了,缘何死了?竟就这样死了!”
他愤怒地冲着地上的两人大吼,“解清泽,你为何没有死在沙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