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师尊笑我…”
“为师没有笑你。”甚至觉得…那样感动。她想保护他,多么惊奇的想法,他很少听过别人说:我要护着你。
他听着,心里有一种奇妙的喜悦和动容。
但看到她流泪,看到她一瞬领悟到了她的命、她的未来,褚绥不禁叹息,哄道:“为师不累。那不过小事,人族繁衍生息,也不是只仰仗着吾一人,吾不过一灵修,与蝼蚁无差,所谓强大,不过占有年岁虚名,晚辈亦有所托,这些都与你无干,你何必看得如此之重。阿芜,你太偏心吾了,是以将自己陷入混沌中,无法看清前路。”
应芜下意识地道歉:“徒儿知错。”
“为师没有怪你。你尚且年幼,不论是仰慕、迷茫,都属正常,何必苛责自己,回来数日,尚未打坐调息,先来阁中。”
他的语调温柔,应芜明白,在他心里,她出发的角度是那样可爱、稚嫩,让他的气息里透露出一点看小傻瓜的欢愉,但他又那样怜惜她,让他愿意引导她,哄着她,她心里的阵痛和愤恨都熄灭了。她搂着他,轻轻哽咽,并未动弹,褚绥无奈,将她打横抱起,就这么抱着将她送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