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缱绻弄蝶花心拆(H上)(1 / 2)

这间房比她之前住的要大多了,家具风格大多沿袭旧式,低矮繁复。看样子也是有些年陈了,不过主人很爱护,保存的极好。描金闪烁,漆木光亮。正面中堂立着叁联黄花梨漆屏,一套雕花圈椅,靠左边陈列着几个大螺钿漆柜,和一张梳妆用的翘头案,右侧用一张大丝绢寒梅抱枝绘屏隔出了寝房,靠墙是垂着牙色纱帐的髹漆彩绘床,床前一张同色圆桌。

有女侍过来为他除下朝服和发冠。换上浅色对襟长衫。

谢溶转过屏风来看着他,觉得如明珠一般夺目。

“我帮你梳发吧。”她走到谢令殊背后,解开他的发髻,拿起篦子梳了起来。

两人在谢府的时候都心照不宣,止乎于礼。最多就是在谢令殊怀里躲一躲,但现在到了他自己的地方,心中禁忌的枷锁就此破碎…

当谢溶的手指再次挑起他肩上的黑发时,他伸手握住了,感觉身后的人颤了一下,但没有躲开,便握住她的腕子,把她带到身前来做到自己怀里。

眼前的人脸慢慢放大,察觉到她没有躲开,谢令殊轻轻琢了她的唇。这一吻便是怎么也分不开了,两人郎情妾意,心火正旺,又压抑了许久,现在心内的情感开了闸,波浪滔天。

这绵长的吻直到稳道谢溶有些头脑发晕方才打止。看了她晕开的唇脂,谢令殊失笑,谢溶以为他笑自己失态,只连连推着他的胸膛。

“莫恼,莫恼。”他环着她的腰身耳语,“今日很漂亮,月出皎兮,佼人僚兮。舒窈纠兮,劳心悄兮。”

谢溶听他夸人的调子张口就来,仿若先前在车上那个相对无言的人不是他一般,整个人都疑惑了,还能这样啊?又恐他是诓着自己的,怎么也不肯去看他。

谢令殊看她害羞,觉得有意思极了。两人在一起多时,从未像现在一样放松。他想与她再亲近一些,再近一些…

“来。”他拉着谢溶的手,走到水盆架旁,用湿绢帕细细地擦掉她的妆,比底妆略深一些的肤色露了出来。眼睛滴溜溜的宛如墨玉,眉毛看得出修过的痕迹,成了柳叶一片。论实在话,谢溶确实不如一般的建康贵女好看,时兴弱柳扶风,面白唇朱,广袖高髻。而她除去一张父母生的漂亮面皮,身材却是玲珑有致,极有精神。由于经常混迹庙宇之间一同绘制壁画,时而还要爬上爬下,练就了一副灵活的身手和健康的体魄。好像与整个建康的女郎都格格不入。

其实谢令殊是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的,灵动且有着旺盛的生命力。若自己是那披着素缟的飞蛾,那她便是火。她的眉眼鲜亮,与他一起在泯悲寺共事的时候,机敏又勇敢。她强装镇定,保护谢启的时候好似一座佛母。

谢溶看他给自己擦着妆,心中不免气闷,“哼,还浪费我一个早上化呢。”

目光落在他的唇上,嘴角还有自己染的口脂,一下子烦恼便扫光了,忍着没有笑出声,她扯下帕子,给他也揩了起来。

带着温度的手擦过脸颊,谢令殊终是情难自抑。

“可以吗?”他把谢溶的手贴着脸上,问道。

两人都是经过人事的,谢溶跟着他进了寝房,自然也是想与他多亲近的,只是这人难不成是做买卖吗?这种事情都要问一下。只得羞赧地点点头。

谢令殊看她的样子如得大赏,打横抱起她就往睡榻走去,在榻边他拆下发髻钗环。又看着她今日繁复的衣衫,不知从何下手。

谢溶看他不知所措,推了他一下,令他背过身去。一阵悉悉索索声后,他的腰被谢溶圈住了,他是有点清瘦的,不知刚才拿来的气力能把自己抱起。也不客气,摸摸索索地探进他的衣襟。

这是在梦里做了千百遍的动作,自己刚从泯悲寺回松霖院,药效还未过的时候,晚间腿间总会流出清液,想的是他入自己的时候那阳物几乎把她贯穿的激烈。现在佳人在侧,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。

谢令殊很吃她这一套,他之前看谢溶并未回应他,只恐她没这个意思,反而是自己打扰了她,心中的惧怕大于瑟缩,不敢咄咄相逼,只每天与她扮演好兄长的戏码。

他感受着她在自己腰腹间抚弄了一会儿,便伸手过去盖住她的手,这也是一双经常用笔的手,摸起来骨节分明。中指还有一些茧子,令人爱怜。

谢令殊回过身去,看见她散着发,只穿着丁香色锦纹裲裆与月白衬裙, 喉头发干。

隔着衣料咬住了她的乳儿,唇舌并用地逗弄了起来。鼻尖抵触在软软的胸前,满腔她身上衣料的熏香和女儿家特有的香甜体香,撩的他口齿生津。

谢溶感觉到前胸濡湿一片,他的牙齿轻咬在乳尖上,贝齿细细摩挲着尖尖的果儿。她感觉身体起了细细的颤栗,从脚趾间蔓延到头皮。呼吸急促,软媚地呻吟出声:“额~啊~~”

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谢令殊的脖颈,好一会儿等到适应这种带着潮气的暧昧后,身体开始不满足了。“也不知他得个甚么趣儿?”谢溶看他仍耍着自己的乳儿,腹诽到。

只想要他贴得更近一些,谢令殊正忘情地舔弄着,蓦地被她推开了。只当她是不爱自己了,一脸疑惑地看着她,谢溶看他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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