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等沉兰溪更多动作,谢娇便兔子似的,从他怀里跳起来,离他足有五步远。
在谢娇的记忆里,这是她第一次与男性这般亲密接触,何况又是这样的美人,自然颇为羞涩。
可沉兰溪本就心思敏感,见状心一冷。他轻垂眼睑,遮去眼中的阴冷,再抬眸,眼中蜜意更浓,唇角的笑容也越发的醉人了,
“娘子可是嫌奴脏?”
“奴虽在花楼,今日才第一次接客,奴的身子还是干净的。”
“奴自知身份低贱,配不上娘子,但娘子特意为了奴来,应该觉得奴的蒲柳之姿还可入眼吧?”
“让奴伺候娘子可好?”
沉兰溪轻舔红唇,只见他把手放在了腰上,没等谢娇说话就抽掉了腰间的金绳,瞬间,薄纱滑落,露出一具妖冶至极的身子。
因为用了药,沉兰溪的男性特征并不明显,他身子更偏向于少年的体型,削肩、细腰、窄臀,但却不似女子那般全然的柔软,多了几分带着力量的柔韧。甚至除了乌发、翠眉,他全身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,就连那个私密的地方也滑溜溜的。可只要见识了他裸体的人绝不会误认为他是女人,那颇有份量的肉物,远超寻常男子大小,和他纤弱的外表完全不同!
这还不算完。他不知从那里抽出了一条鞭子,恭敬的捧在手里,膝行着跪到了谢娇的面前,抬头望着她,眼里是放荡的诱惑,
“他们说奴的肌肤雪白,若是用鞭子抽打,便是雪地红梅,别有一番滋味。娘子可要一试?”
谢娇呆呆的看着沉兰溪,仿佛失了魂。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,眼前的人可以是柔顺的、乖巧的,但也是强大的,是她用尽全力挑战的高山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卑微到尘埃里。
她竭尽全力的保持镇定,手握成拳,攥的很紧,但还是没能完全控制自己,嗓音颤抖,
“……或许我的表现让你有了误解。但在我的心目中,无论任何时候,沉兰溪都是最干净漂亮的。”
“沉兰溪应该是春日的骄阳,是夏日的明月,应该永远站在高处,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脚下。”
从没有人对沉兰溪说过这种话。他甚至觉着,那是不是另一种讽刺?
可谢娇接下来的行动,彻底打碎了沉兰溪的认知。她在沉兰溪惊诧的目光下,把他拉起,让他坐在了床上,而自己,跪了下来。
两只柔软的小手,把沉兰溪的阳物握在掌心,谢娇给了他一个带着点温柔的笑容,
“有一点你弄错了。我不需要你的服侍,我只想要服侍你。”
接着,她便低下了头,把沉兰溪的阳物纳入了口里。这一步是如此自然,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似的。
应该推开她的,沉兰溪想,可他的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,以至于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谢娇的头顶,却不像是推拒,反而像是按着,贪婪的渴求着少女更进一步。
“好温暖……”
湿热的口腔,像是置身于温水,柔软的小舌,像无数的小手在爱抚。谢娇的技术并不好,尽管已经很小心了,牙齿却还是不时的刮过柱身,轻微的刺痛感,却让沉兰溪更兴奋了起来,激的他尾椎酥麻,红了眼。
谢娇本没想过做这种事的。但她看不得沉兰溪那样轻贱自己,也怕自己的拒绝让沉兰溪产生不必要的误解。脑中自然浮现了相关的知识,她看着沉兰溪满脸欲望的表情,松了口气。
白嫩的脸颊淫贱的摩擦过那冒着透明淫液的龟头,舌头小猫儿似的舔着,时不时允一下,含一口,谢娇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动,不时照顾下两颗柔软的囊袋。
极乐楼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,沉兰溪冷眼看各种淫靡场面,他人的碰触只会让他觉得厌恶,没有任何反应。可谢娇这生疏的动作,却像春药一样,让他起了火,控制不住的开始呻吟了起来。
他的脸浮满了深深的欲色,舒爽又难受的微微下压翠眉,半眯着蜜色的眼眸,反复压抑轻咬充血的红唇,摸在头顶的手是颤抖的,柔韧的腰肢时而绷紧、时而震颤,谢娇看着沉兰溪苦苦压抑却舒爽至极的表情,觉得他很惹人怜爱,也不知怎么想的,她挽起鬓发,别在了耳后,接吻似的,轻轻吻了吻沉兰溪的龟头,
“真可爱。”
“沉兰溪最可爱了。”
——真可爱。
——沉兰溪最可爱了。
沉兰溪像踩在云端,有些恍惚。来来去去就是这个画面,就是这两句话。他只觉得自己在做梦,若不是梦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淫荡又这么惹人爱的人?若不是梦,还有什么人会对自己说这种话?
他根本遭不住,在谢娇做完那种事的时候,他就颤抖着、泄了身。白色透明的浊液像流不尽似的,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了谢娇的脸上,甚至有些坠在了她的睫毛,沾在了她的唇瓣。
——谢娇被他弄脏了。
沉兰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、狼心狗肺的人。意识到的时候,他只想把谢娇弄得更脏,脏到别人不会看第二眼,这样就不会有人跟自己抢,这样他就能永远的把她藏起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