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公子哥儿一同上青楼也不是甚么大事,后来庄公子有约,其他人也就一呼百应同去了。
跟着这群惯会享受的世家子弟来往,上官谨才深深体会到左丞相府根基,何等浅薄。
也幸得上官均是真有实力,稳坐这左丞相之位、也让各大世家对其敬让礼遇三分。
妥妥让他也享受到了左丞相之子的威风。
但他不敢忘本。
上官均的告诫犹言在耳,他是寒门子弟出身,能有今日荣华,端的可是他的实绩、而非底蕴。
上官谨自是明白,上官均说这话的含义,不只是让他不能忘本,还警告他不要依仗其他家族势力,这其中意有所指的,便是周家。
苏家帮助了上官均,却没有让左丞相府有太多负担人情,纵使苏家做的生意不是明面上的好生意,可苏家那也是不偷不抢、不拐不骗,另类来说,也确实让许多人家家底殷实,总的来说,皇帝既没有下令去除育女苑,又怎能说这是不好的事?
只是女子间的不能忍受罢了。
反观周家,周家的条条约约反到让上官均束手束脚,这些事,上官谨也是明白一二的,对此,他对周家的插手也是不喜,但周家也不是那么喜欢干涉的,多是周婉莹起之。
于是,上官谨也对周婉莹隐约有着不满,毕竟谁会喜欢外族老是插手家中之事?也就周婉莹老逼着周家为她在左丞相府里出风头。
妹妹走没走偏,他不知晓,但母亲偏门偏的厉害,他可清楚明白。
自从庄公子带他明白鱼水之欢,他清楚了男子的需求慾望,自然明白上官均为何对母亲不喜、也清楚父亲外边肯定有人。
在这件事情上,上官谨保持沉默,他不认为父亲有错,毕竟母亲确实有太多问题。
上官谨是不知母亲荒唐事的,但自他有意识起,夫妻两三天一大吵、两天一小吵,吵得还都是鸡毛蒜皮、无关紧要的小事,母亲又特别容易用周家之名威胁逼迫,令他也是烦不胜烦。
而后在他被父亲作主送入书院后,他不再听闻争吵,但他也心知肚明,初一、十五父亲去苏家,也不单单只是去与苏家主喝酒。
但同为男子,他不会多说甚么。
那都是正常所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