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达眼底。

「侍寝侍女没有名份问题、我身为五皇子，确实需要一名教习或侍寝通房，教习必须是后妃安排，有一名侍寝侍女对我来说，确实更加方便简单。」

「想要时就直接侍寝操弄、不需时就待在一旁狎玩亵渎，璃既为弃妇、不需名份也勿需强制接受守贞之礼，对本皇子而言，确实是最适合的侍寝侍女。」

云璃感觉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，他说的话字句冰冷无情。

「本想着让璃渐渐习惯男女之事、顺道将璃身体底子养好后再真正占有璃，看来璃根本不在乎我做的准备与心意。」

「那么，现在占有璃，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。」

「不不要！我不要！我不要这样！」

云璃此时已承受不了心中的不安与羞耻，放声大哭。

「呜呜呜呜」

「哭什么？璃不是会当作一切不存在吗？」

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当侍寝侍女我不要」

「璃说不要？可璃不是会当作我们之间发生的男女之事都不存在吗？这可是绝佳的侍寝侍女。」

「我不要当侍女我不要侍寝」

「这可不是璃能决定的？」

「呜呜」

他放开了她，又将她搂在怀中，但一手抬起她的下颚，让她直视自己。

「我给璃最后一次机会，璃是要当本皇子的侍寝侍女，还是要当为夫的爱妻？」

她抖大的泪珠不停落下，内心惊慌还无法平息，但听着他说的话，她很清楚，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不乖乖按照他想要的方式，他会怎么对待自己，结果是显而易见的。

他是皇子，虽排行第五，但他是先皇后生下的嫡子，即使不是皇长子，他都有着优先成为太子的资格。

一般来说，他确实平易近人、亲近百姓、平和爽朗、文雅翩翩，但他绝不是那种可以一而再、再而三接受别人拒绝之人。

他在宫中有绝然地位、在武林中也是名门子弟，他本就不需看任何人眼色、也不需礼让任何人几分，而他自身足够优秀出众，去到哪都是被人推崇尊敬喜爱的对象，如此天之骄子，怎么可能可以接受别人不断的挑战权威？

而她根本没有任何身份背景能与之抗衡，更别说还是他救的她。

照理而言，他是该把她当下属培养的，但她自己也发现了，他没有把自己当成下属的意思。

她更像是他身后所有势力，与他同掌权利的半个主子。

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。

她一直以为自己与其他人是同等的，但她与其他人在他面前时，他待她明显又截然不同。

她看出来了、其他人自然也心知肚明，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会是如此。

如若没有今日，她依然还是不会清楚明白这箇中缘由，而现下，她不仅知道了，她还必须选择接受———他爱她。

她不论选择接受或不接受，今日过了后，她都将不再是那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。

即便不是成为与通房相当的侍寝侍女、也不是作为侍妾玩物，但她都必须为了服侍他，去学习更多男女之间的事物。

她根本无从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