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海水被拍打出暗流,珊瑚从中的植物都被摇得直晃。
瞳孔逐渐放大,他享受到了交配的快感,逐渐失去意识。
口中的乳尖被咬出血来,他吮吸着,把鲜红悉数舔尽,又含住脆弱的乳粒,甚至用牙尖磨了起来。
这是他的妹妹,与他同胎而生、共同成长的妹妹。
但他现在有点想吃了她。
“唔!疼……哥哥,轻点咬,轻一点,好不好?”
可他像是听不见一样,只是用力地操她,把本就鲜艳的鳞片撞得更加妖红。
怎么求饶都没用,她便不求饶了,只是呜呜咽咽地叫“哥哥”。
快感越发强烈,她浑身颤栗,不仅是眼角和脸颊,连锁骨和胸前都泛起潮红。
高潮的穴肉收缩得很紧,性器被绞得十分快活,雄性人鱼终于痛快地射了出来。
随着欲望发泄,神智清醒了些。
他惊得一下子抽出性器,像是才意识到身下的人鱼是自己的妹妹。
他还未成熟的妹妹正摆动着鱼尾,浑身颤抖地接受了他所有的精液。
她有些不解地叫他,“哥哥?”
雄性人鱼半眯着眼睛,用鼻尖去触碰她的鼻尖,一双蓝瞳直视着她,“我的小鱼,长大了?”
“是啊,我说过我可以的。”她紧紧抱住他,胸膛贴着胸膛,心跳声与心跳声也重迭起来,“哥哥,让我做你的固定配偶,好不好?”
他觉得有些怪。
按照人鱼族的传统,向来是雄性向雌性求偶。
现在,他们之间,竟是反过来了。
硬邦邦的阴茎依旧挺立着,她侧躺着,想要用已经红肿的穴肉继续去吞吃那根勃起的性器。
可他却把她推开了。
身体被情热折磨,心里却仍是拒绝的。
他已经和她交配了,但他依旧觉得这是不对的。
其实人鱼没有什么道德伦理的观念,为了将强大的基因遗传给下一代,无论是兄妹还是姐弟,父女还是母子,都可以进行交配——这是人鱼这个物种中十分常见的近亲交配。
只是,这种繁殖方式的前提是,两只人鱼拥有不完全相同的父母。
一对配偶可以是异母异父的,也可以是同母异父或同父异母的。
在人鱼的世界观里,任何配偶都是可以分开的,就算是固定配偶,一方死亡后,另一方也可以再找其他人鱼建立关系。
只有同父同母,是真正的血浓于水,是唯一的亲人,唯一的羁绊。
更别说,是同胎而生的兄妹。
刚刚,这只雄性人鱼被汹涌的情潮烧得不清醒,现在随着欲望发泄,他清楚地知道,面前这只雌性人鱼是他的妹妹,是他真正的妹妹。
虽然人鱼族中并没有明令禁止同父同母结为配偶这种行为,但没有缘由地,他就是觉得自己不该和她交配,更不该和还未成熟的她交配。
“不行。”他的态度十分坚决。
“明明都已经进来过了,现在说不行,也太晚了吧。”她轻笑着,眼神狡黠又诡魅,像是想故意激怒他一般。
他果然再次压住她,双臂撑在两侧,一双湛蓝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
“你想和我结为固定配偶?”
“嗯,是啊。”
“以后我若是发情,无论何时何地,你都愿意陪着我?”
“当然。我会永远陪着哥哥的。”
“永远?”
“对。”
“永远,可不只是这一世。”
“那这一世,下一世,无论哪一世,我都只想和哥哥在一起。”
蹼爪轻柔地抚上结实的小腹,雄性人鱼被摸得呼吸急促,却微微眯眼,尖牙外露,“不要骗我。”
在人鱼族的信仰中,任何欺骗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一旦正式许下诺言,人鱼的灵魂便会被海洋之母的力量所约束。
雌性人鱼并没有被自己恼怒的兄长吓到,她甚至觉得生气的他格外性感。
“哥哥,你知道的,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模一样的血,我们的灵魂也本该是一体的。”她忽然笑起来,伸出蹼爪揽住他的脖子,将他拉向自己,“所以,无论你在哪,我都可以认出你的。”
他俯下身,情不自禁地吻她,甚至用尖牙舔咬起那妖艳湿红的唇,吻到双方嘴里都是鲜血的腥甜。
“真的愿意永远陪我?”
“嗯。永远。”
“不要骗我。”他又一次说出这四个字。
“不会骗你的!”她弯起嘴唇轻笑,露出沾血的尖牙,“你到底还要不要进来了?”
“……要。”
他圈着妹妹的肩膀,倾身覆上,再次将整根插入。
深海的珊瑚丛中有两只人鱼,他们目光相接,鱼尾交缠。
灵魂的羁绊,生生世世,不止不休。
方知远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。
从出生,到死亡,他好像完完整整地经历了一遍,他的前世——那只雄性人鱼的一生。
甚至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