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的吗?”
厉元朗颔首道:“就按照陈书记的意思去办,我没有可说的。”
而后又看了看赵信,“你呢?”
赵信摇了摇头。
“好,散会,大家马上进入各自岗位。”抬腕看了看手表,叫住肖衡,“你打电话问一问,罗副省他们到哪里了?”
肖衡当即掏出手机,联系了随行的省府副秘书长。
很快得到答案,算起来,罗敏一行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后,到达德平市区。
这会儿,引导车已经开走,直奔德平市高速收费路口。
陈玉书则率领德平市四大班子领导,悉数走出会议室,到市委大楼门口,严阵以待,静等罗敏他们到来。
时间已经进入十二月初,德平市的气温,白天仅有零上几度。
而且刮着凛冽寒风,刺骨冰冷。
这一群二十几人,站在寒风中,难免冻得浑身直哆嗦。
不少人裹紧衣领,有的人还忍不住跺起脚来。
而陈玉书站在这群人最前面,昂首挺直腰板,目光炯炯望着大院门口方向,一动不动。
这位陈书记,还真让人佩服。
她就不冷吗?
厉元朗站在陈玉书身边,眼角余光观察着陈玉书的举动。
这时候,肖衡走过来,低声对陈玉书说:“陈书记,罗副省的车队已经通过高速路口,正在往这里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陈玉书再次抬腕看了手表,明晃晃的阳光下,那只表亮晶晶,直刺人眼。
厉元朗不懂手表,也不喜欢戴手表。
白晴倒是给他买了好几块,全是价值不菲的名表。
最便宜的也在上万块钱。
据说最贵那块,达到百万。
至于叫什么,厉元朗记不清楚,因为他一块都没戴过。
除了他不喜欢之外,就是身份限制了他。
假若他一个市长,手上戴着动辄上万,甚至几十万上百万的手表招摇过市,不出多久,省纪委就会找他了。
其实,白晴这么做也不是就让厉元朗显摆,无非在他生日或者重要节日时,送给丈夫的礼物。
厉元朗戴不戴表无所谓,买给他是个态度问题。
此时的厉元朗猜想到,陈玉书这块表应该不贵。
不是黄金的,也不像铂金,又没镶钻,顶多就是一个看时间的物件而已。
正在胡思乱想着,肖衡接完电话,急匆匆过来,“陈书记,罗副省的车队就要到了。”
由于有引导车在前,车队没有拥堵,仅用十几分钟,便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。
引导车之后,是一辆黑色红旗轿车,然后是辆中巴车,后面跟着一辆越野车。
可以说,罗敏算是轻车简从了。
看到中巴车徐徐开到大楼门口,所有人全都站稳,目光停留在车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