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黑褐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暗黑光芒。
他凑近她的耳际: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,那是哪样?我亲眼看到你躺在张行安的床上,亲眼看到你被他压在身下怎么,你很享受被他强要的过程?”
如果说利剑能杀人,那比利剑更伤人的,则是心爱之人对自己忠诚的怀疑。
慕少凌的话,就像一块被烧的炙烫的火红烙铁,狠狠的烙在阮白的心脏上
烙铁落下,一阵青烟滋滋冒过,疼的阮白心神俱裂
此刻,体内的火热让阮白几欲发狂,而下腹不断升腾的怪异之感,更是让她羞愤,但男人的话则让她万念俱灰。
阮白不管自己被酒杯划伤的手指,在他怀里不断的挣扎,对他拳打脚踢,却怎样都摆脱不了他坚硬的桎梏!
“放开我!慕少凌,既然你不相信我,为什么还管我,以后我怎么样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”阮白无力的叫喊着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累。
她在紧要危险关头见到慕少凌的喜悦,现在完全被愤怒淹没。
炽热与冰冷交叉袭击着她,阮白越是反抗的厉害,她的身子越是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摩擦,这种感觉折磨的她快要疯了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终于开启。
慕少凌抱着不停哭闹的阮白进入电梯。
无论她怎么闹,慕少凌都一直将她牢牢扣在怀里,脸上表情也始终给人一种强烈的侵略感